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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晋江独家(1 / 1)

【心疼】

莫晓微愕, 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晨难道是在吃望舒的醋么?

她笑嘻嘻地过去,伸臂从后面拥住他的肩:“阿晨,你心疼我了?”

芮云常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他一开始同意莫晓去镇抚司,是觉得有邵平安排,不会出什么大事,阿晓一心想去,他不想阻拦她,弄得彼此不愉快。

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丁昊穹,他虽设法拖延了一阵, 阿晓却还是受伤了。

若是当时他也在镇抚司里面,就绝不会让她受伤!

但偏偏他没法进去, 只能让邵望舒陪着她。

而追根溯源, 若不是他请辞东厂提督, 换了盛安福执掌东厂,也就压根不会有今天这回事了。

他怪邵望舒没有看顾好阿晓, 也生气自己对此无能为力,方才还要亲手替她冲洗伤口, 看她吃苦受痛, 让他更添郁闷。

莫晓接着道:“我自己做大夫的,还不知道么?这伤其实真没什么事,即使不重新冲洗也没关系,感染的可能很小很小, 我只是谨慎些,以防万一而已。我也不是很痛,今天这样冲洗过后,以后就不需要再这样弄了。”

芮云常也知道今日阿晓受伤是意外,其实怪不得任何人,只是尽管理智上知道,心里那块疙瘩却没那么容易顺下去。

莫晓见他还是蹙着眉不言语,便边说边孩子气地扳着他的肩,来回摇着他。

单论力气,芮云常若是不想动的时候,十个莫晓都摇不动他,这会儿却顺着她的劲儿任她前摇后晃,脸上表情也随之变得软和起来。

莫晓趴在他背上,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就这么歪着头看他:“不生气啦!好不好?”

芮云常斜着瞥她一眼,嘴角勾了勾,指指自己的嘴。

莫晓嘻嘻地笑着,往前探身去亲他嘴唇。

芮云常把头侧转向她,抬手挽着她后脑勺,两人唇一沾上就分不开了。

又亲一会儿,芮云常干脆把莫晓拉到前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继续亲。

董妈放完水过来诊室,只见灯光却没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在门口张一眼便掩嘴乐了,笑眯眯地转身离去,打算先去把面煮了,晚些再来叫东家沐浴。

芮云常听见董妈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又退走,只当没听见。

莫晓的肚子却咕噜噜叫了一声。

她笑了出来,轻轻推开他:“水应该放好了,我先去沐浴,一会儿吃面。”

芮云常勾着她不放:“今天不要洗了,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莫晓抱怨道:“你知道我躲到哪里了么?丁昊穹来的时候,我们不得不躲进牢房里装成犯人。还在那破褥子上坐过。身上脏的不得了,不洗怎么行?”

芮云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你就是刚装完乞丐我也不嫌你脏。”

莫晓噗嗤笑了:“可是我嫌啊,这样没法上床睡觉,我非得洗个澡不可。”

芮云常薄唇微弯:“那我帮你洗,你的手别沾水。”

莫晓脸微红:“你是趁机占便宜吧?”

芮云常脸带不屑道:“早就看过了,不稀罕。”

莫晓甩他个大白眼,接着想起在芮府泡澡时,他闯进来的那回,便再甩他个特大白眼。他却只是笑。

莫晓没洗手,芮云常帮她把干净衣物找出来,拿去沐浴间。

他刚在外间柜子上放下干净衣裳,莫晓便推他出门:“好了,后面我自己来就行。”

芮云常走近门边,没有出去,反倒把门闩落下了,回来替她解衣。

莫晓一边躲他,一边嗔道:“时辰不早了,别闹。”

芮云常勾住她的腰不让她躲,迅速脱下她外袍,一本正经地道:“是啊,时辰不早了,早点洗好还能休息会儿。我就是帮你洗个澡,你不许胡思乱想些不正经的事知道吗?”

莫晓:“……”

怎么就成了是她在乱想些不正经的事了呢?

她索性不躲了,也去解他衣衫,不过她一只手不够灵活,芮云常已经把她衣裳脱完了,她才解开他衣带。

芮云常把自己身上半解的衣袍统统脱掉,随手抛在一边,只留条中单长裤,半拥住她轻推着往里间走。

把她带到水阀下方后,他让她把受伤的那只手举高,扶在墙上。

抬手打开阀门,温热的水淋了下来,洒在她身上,溅起剔透的水花,水珠落在高起处,顺着肌肤滚落,在低凹处汇聚成一股股细流,沿着双腿流下。

芮云常关了水阀,拿起澡豆在手里打出泡沫,往她头发上抹。

耐心地将所有头发涂满泡沫,接着十指伸入发间,替她按摩头皮。

这倒确实是她用一只手做起来极为困难的事,真要勉强用一只手洗头,不知要洗多久才能洗完了。

他按摩的力度不轻不重,十分舒服。

莫晓闭着眼,渐渐放松下来。

他打开水阀,将她头发冲洗干净,梳顺,盘起来挽在头顶,用簪子别住。

接着再打了泡沫,往她身上抹。

莫晓勉力忍耐着,却不由自主呼吸渐促,身子也跟着发热,软绵绵地就往他身上靠。

芮云常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笑,凑近她耳边低语:“别乱想,今天只洗澡。”

莫晓没好气地拿眼白瞅他:“我在想什么你知道?”

他笑意更深:“一眼就看穿了。”

淡白色的水汽弥散在室内,像是起了雾一般。

木壁板上凝结起一片细密的水珠。

他从上到下替她抹了一遍泡沫,等于把全身都抚摸了一遍。

莫晓本来是只想洗澡的,却被他挑起了情绪。她转身面对着他,满脸绯红地望着他,那对眸子水盈盈的,像春天带露的花。

他低头吻着她,手滑下,轻拢慢捻抹复挑,渐转渐急。

她紧紧搂着他,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动作。终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

半晌之后。

莫晓睁开眼,轻轻喘息着。

她扶着芮云常的肩,低头看下去,水已经将他长裤打湿了,紧紧贴附在大腿周围,半透的衣料下,清晰地显出肌肉的轮廓。

她伸手轻抚他的腿,再沿外侧缓缓往上移,抚上他后臀紧实的肌肉。

她侧头亲吻他耳后,温热的鼻息黏着在他颈后,带着惑人的气息。右手指尖在他胸前轻抚,时而挑逗般打转,时而轻轻拨弄。

芮云常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很快变的急促起来。

她的左手往下抚,只隔一层薄绸,所有起伏在掌下清晰可辨。他呼吸越加急促而紊乱,却没有阻止她。

随着她手的移动,他变得越来越紧绷,大腿硬的就和石头一样。

莫晓抽出左手,他骤然为止一松,但紧接着她向后退了半步,右手落下去,解开了他的腰带。

芮云常抬了一下手,似乎是想阻止,却中途改为搂住她的腰,将她贴紧自己。

她亲吻他的肩颈,左手从平坦的腹部向下轻抚,将湿漉的长裤推下,掌心抚过那些烫伤的旧疤,抚过空荡荡的腿间,抚过他所有的伤痕。

他抓住了她的手,却没有用力推开。

莫晓用指尖轻抚,逡巡寻找,忽然用牙轻咬他耳垂,同时借着澡豆的润滑,左手中指缓缓探入。

他呼吸为止一滞,咬牙吐出一个字:“你……”

她吻住他的唇,将他后面的话都堵在喉间。而随着她手指的深入,他很快就忘了之前想要说些什么……

她寻找着,一分分按压过去,直到某处地方,当指尖按下,可以感觉到他轻颤了一下。

她勾勾手指。

芮云常不由自主地又颤了一下,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由一点而发,充斥全身。

莫晓弯唇,抵着他的胸将他推到浴室墙壁上,换了手势,很快又找到了地方。她在他耳边幽幽低语,带着点得意的语调:“不能每次都是我一个人舒服。”

他意味不明地低哼一声,向后仰靠在木壁板上,合起双眼。

芮云常总以为自己是不会有男女之欲的,大约是在对情爱仍然懵懂的年纪就净身的缘故,他本身也并不太看重这方面。

以往每次与阿晓亲吻与欢好时,他亦有快感,亦能体味到激情与冲动,但那与身体原始的欲情没多少关系,更多是看到她被他满足后所带来的自豪与欢欣,他也能很满足于这样的愉悦感。

即使他知道有些法子能让他们这样的人也获得身体上的满足,但听说是一回事,自己亲身体会到则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

她拇指在外轻按,中指在后弯曲,两指夹击,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都是无上的快乐。

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

然而下一瞬却又让人变得更为空虚,渴求着更多。

他低喘着,双臂拥紧她,五指用力扣住她后背,在肌肤上留下凹陷的压痕。

陌生的情潮如怒涛般席卷而来,却又犹如被封堵了去路的洪峰,左冲右突寻找宣泄的出口,越涌越高却不得出路。

“阿晓……阿晓……”

他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她的名字,像要将她嵌入自己生命一般紧紧拥着她,双手用力扣住她的臀将她抵在自己腿上。四条腿交缠着,摩蹭着,密合无间。

她也低喘起来,身子变得火烫,又绵软仿佛无骨,但她手上的动作始终未停下,还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层层递进,潮涌一般,一波比一波更高昂,终于攀至顶峰,轰然汹涌,咆哮着将神智与意识完全淹没。

在那一刻,芮云常停止了动作,将莫晓抱得极紧,她甚至有些许疼痛。

但她只是温柔地吻着他,手上的动作仍旧没停,直到他彻底地释放。

他终于松了劲,向后靠在木壁板上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手却仍然挽着她的腰。

莫晓半倚靠在他身上,用右手的指尖将他湿透的额发鬓发梳到脑后。

芮云常闭眸喘息着,听见莫晓在他耳边悄然低语,学着他曾经说过的话:“如何?伺候得还满意吗?”

芮云常:“……”

他睁开眸,深深望着她,眼瞳幽暗。

莫晓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他合了一下眼皮,敛去那种复杂的眼神,再睁开时又复归温柔,推她到水阀下方,让她举高右手,打开水阀。

热水洒在她颈子上,顺着后背流下。水流到哪里,他的手也跟到哪里。

相隔这么久,方才涂的泡沫早没了,只余滑腻。

他将皂液洗净,把她后颈上散落下来的碎发捋上去。

她后颈纤细,因低着头,那一段的皮肤绷紧了,在灯火下泛着淡淡光泽,细腻如脂。

他低头在她后颈上亲了一下,忽而将她转过来推到壁板上,捧着她的脸低头吻她。

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并不深入,却好像停不下来似的,仿佛怎么吻都不能餍足,怎么吻都不能填满那缺失一般,急切而饥渴。

莫晓初起意外,又有点心疼,挽着他的头轻唤:“阿晨……”

他低低“嗯”了一声,仍然不停地亲着她。

“你怎么了?”

他终于停止那样吻她,靠在她身上,把头深深埋在她肩颈之间。

她视线中是他的肩头,隆起的三角肌,线条利落漂亮,光洁的皮肤上缀着三两颗水珠。

他的胸膛起伏,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

既深且长,像是在极力抑制着强烈的情绪。

“阿晓……”

“嗯。”

“阿晓……”

“嗯。”

“阿晓……”

“嗯,我在。”

他的声音暗哑微哽:“要是……”

要是能够早点遇见她,要是能够早点知道会遇见她,但即使是知道……

尽管他没说出来,她也能明白些许。

虽然她不是他,不能完全感同身受那种痛惜,对生命中无可挽回之痛的悔恨与无奈。

但哪怕只是领悟到这份沉重的痛苦的十分之一,已经让她忍不住心酸。

她抬手抚他的头,柔声道:“阿晨,要不是你啊……我还傻乎乎地在宫里做太医,早就被人杀人灭口了。就算不是死在宫里,当陈韬的人围攻马车时,在马车上我也会被杀。”

“只要换了任何一个别的人当这东厂督主,我就活不到今天。就是今晚,若不是你在外拖上一拖,丁昊穹进了镇抚司就会发现我们,那我也不会好好地在这儿了。”

“阿晨,遇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所经历过的最好的事。我吃过的那么多苦,经历过的那么多危险,都是为了与你相识相知啊。”

他拥紧她。

可是我想给你所有最好的。

“阿晨,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就是这样的你啊……”

她在他耳边低语着相识以来所有的美好,追忆着所有能带来会心一笑的点点滴滴。

用她最温柔的语调道:“阿晨,你是最好最好的!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了……”

他的肩头耸动,身子轻颤起来,隐约有热的东西滴在她肩窝,顺着锁骨淌下去。

许久,他才再次出声:“阿晓……”

“嗯。”

他嗓音略显嘶哑:“阿晓,你不知道你有多好,遇见你才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事。”

他把脸贴着她的肩窝,像猫一样来回蹭着。

“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轻轻拍抚着他的背:“好。”

“我们成亲吧!等这一阵子过去,太平下来。我们立即成亲。成亲之后你想做大夫开医馆……想做什么都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好。”

他抬起头来望着她,眸子湿润且发亮,眼神迫切:“不要光说好,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嗯……”莫晓想了想道,“说——你爱我。”

“我爱你?”

“不要用问的。”

“我最爱的是你。”

“不要用最,不许你爱别人,只许爱我一个。”

他俯低头,额与她的额相抵,柔声道:“我只爱你……”

她笑眯眯地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再说一遍。”

“我只爱你,阿晓。”

“我也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啊,阿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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