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1)

下学期先把英语、计算机等级证考了再说。而且我英语底子不好,怕还得下一下大功夫才行。对了,请你辅导一下怎么样,你当初考大学可是报考英语类的。”成澍一个假期,近两个月的打工经历,让他开始变得成稳,说话不再向以前那样急躁了。

“你考虑的也是,不过早点定下专业来,准备也才有个方向。而且既然定了是跨专业考试,那专业课还得去下大功夫才行,所以,早一点确定专业这样会有的放矢。也就不必要去浪费不必要的财力、物力和时间了。”梁爽以一种近于是过来人的口吻说,像是在介绍自己考研的成功经验一样,“因为考研呢说实话,考本专业相对来说既安全又快捷,可是跨专业就不同了,有些学校的某些专业就对于跨专业的考生在复试时就加大了难度,最终会被拒之门外。对了,想对了是北上还是南下啊?”

成澍扑在桌子上,眼睛望着窗外,睁得大大的,然后一下子站了起来:“北上,咱就考所北京的。不过咱们得先弄饭吃,主席说过,梁爽是个好同志,因为他记得主席说过的一句话,就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哦。”

二人说笑着就开始去洗菜,做饭,最后的碗筷梁爽主动去洗了。平时本来洗碗是由成澍和梁爽猜拳决定的,但今天却没有再去猜。成澍觉得很累,就先去冲了凉,上来后就歪在床上听音乐,手里夹着一根烟,烟子在卧室里慢慢的升起,烟支上冒出的青烟混合着喷出的浊雾一样的烟混合,组成了层次分明的云雾,飘荡在空中,又顺着风扇上的风上下翻腾,最后成一条线顺着窗子飘了出去。

梁爽收拾好后进来,一见这样就像个大人教训小孩一样:“又睡在床上抽烟,还不快点起来。”说着就把烟灰缸从外间拿到卧室里的书桌上,自己在书桌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要是累就早点睡了,反正晚上也不要再加班了。放宽心好好的睡一觉。”说完又起身关了纱窗,点上了一支蚊香和两支清神香。打开了收音机,换成了湖南文艺广播电台的流金岁月,自己也歪在阳旭床上听怀旧英文歌曲。

九月开学的日子只有一个星期了,阳旭收到了二万元的汇款,当晚请梁爽、成澍吃玩了一晚,第二天就搬回了宿舍。因为成澍已经怀疑阳旭的病不是什么肝病,也不是什么大病,但并未说明。他认为阳旭是在装病,所以只说让阳旭搬回宿舍后自己注意身体,如果有事及时联系就行了。而梁爽也是安慰一番,并将从家乡带来的中药让阳旭拿了回去,每天煎着吃。当阳旭站在宿舍楼看着两个远去的背影,眼里满是绝望。当成澍二人影子最后消失在眼中时,阳旭进了宿舍,猛的把门关了,仆倒在床上大哭起来,那声音是那样的可怖,让不心不由一禁。晚上阳旭在自己床上留下了一封信,下来后到假期已经停用的邮筒里放了进去。又回到宿舍,换上了夏天很少穿的那套咖啡色休闲西服,梳头,又打了条领带,关上门,又像是远行,又像是外出玩东一般吹着那首二泉映月朝南山方向走去。走得那样从容,只是有些孤单。

黑夜里的远行者,他将走向何处,这已经没有人注意了,黑夜里那套咖啡色的外套完全消溶于其中。

景泽文是一个人到成澍们那间小屋的,当时成澍已经在跟梁爽练习英语口语。二人正在讲得开心时,景泽文敲响了房门。

成澍还正在兴头,扭头冲着门叫了句:“谁啊?”说完才意识到什么,忙又改口问了一句:“是哪位,有什么事职?”说着打开了房门,见是景泽文一人,就问:“就你一个人,你女朋友呢?”说着把景泽文让进了屋里,来到桌边做下。“难得,呆到快两个月,你这可才是第二次来,平均是一个月才来一回。”他正说着,梁爽已经泡上了杯加甘草的茉莉花茶递给了景泽文。

“怎么,你成澍和梁爽两个人如此差异啊,我今天不就是冲着你们的大西瓜来的吗。对了,怎么不阳旭啊?”景泽文问道。其实他是明知故问。小屋时阳旭搬走后就只乘下了两张床,而且阳旭的东西全都搬走了,只留下了那部还在转着的电见扇。显然,景泽文应当是冲着阳旭而来的。

“哦,”成澍应道:“他已经搬回宿舍去了,这几天也没有见到,你见过他了?”成澍已经觉察出来景泽文今晚来是想告诉自己一些关于阳旭的事,就又敲了一下桌子说“怎么你突然这样关心起阳旭来了。我倒是刻你前次来好像对他不是太感冒,也不正眼看他呢。”

“诬蔑不你成澍嘴得,我只是感觉阳旭有些怪怪的,前次来看上去病怏怏的,怎么也不明白,你所说的。因为得肝癌的人脸是黄色的,可是看阳旭的身子是有些弱,但脸上却是很有光彩一般。我有些不大相信他得了什么肝癌。而且得肝癌的人却一天呆在学校里,也不回家去,或是去住院做专门的治疗,这些让有都有些搞不明白。”景泽文喝了一口茶:“而且我总是觉得他很面熟,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当然见过了,校广播站的,而且还主持了校里大大小小的文艺晚会,难道还会有面生的说法不成。”梁爽插了一句。

景泽文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双眼看着眼前的茶水,茶是是花。成澍把瓜切好抬上桌来说:“算了,想那么多干吗啊,咱们啊先开咱们的西瓜再说。”说着递过一片西瓜给景泽文,景泽文突然说:“我估计阳旭大概出事了。”

梁爽伸手去拿瓜的手停在了半空,扭头看看景泽文又转眼看看成澍。而成澍却面带笑容在吃瓜,对于这句话无动于衷,梁爽眼里企盼的目光变成了一种诧异和惊奇。诧异景泽文的这句话,惊奇成澍这异于寻常的表情。

景泽文走后没多久,成澍坐在书桌前,书虽然展开在他面前,可是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两部电扇对吹着,可是空气却有几许躁动不安,搅得人有几份炽热不安。成澍脑子里乱乱的,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阳旭会不会走的出事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误解了阳旭。他一下子起身,由于动作过大,使得在对面看书的梁爽吓了一跳,抬头看着成澍,十分不解,又像完全明白成澍这样是为什么,就说:“阳旭会没事儿的。”

成澍也不答话,拎起扇子,用力的扇着,突然说:“我出去走一走。”说完就一个人走了。夜色中,成澍走出了校后山,下坦克道,又上山,来到了那座山中古寺。无色刚准备关门,成澍双手合十打了道首:“小师兄,不知师父在吗?”

无色笑笑,单掌挂珠合半十向成澍打了个道首:“成施主请,师父今天还说这几天你定会到这的,让我留心。成施主快请,师父在殿上打坐。”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成澍谢过也就收起折扇径自朝上殿中走去。

殿中香烟一片,那种佛堂里特有的香味与肃静在风上转摇的黄幡和端坐不动的罗汉之中。戒空师父双睛微闭在佛前手数佛珠,双唇微微地动着,显然是又在诵经。成澍朝着戒空双手合十,盘腿坐在薄团上,闭上双眼。呼吸静静平息。随后默默吟诵了一遍盘若波罗蜜经,后双手做下抚状压盖于双膝之上,而戒空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言语。无色本端了一杯茶来,见如此情形就悄悄的退了回去。

静夜,禅院轻风。明月,晨星轻坠。枯叶,随风下地,悄无声息,心平气和。

早晨,成澍从禅院中出来时,已经是太阳普照,于是作别戒空,无色,朝着学校的那两个水塔的方向走去。刚走上坦克道,不远处走来一个人影,看上去竟有几份熟悉。成澍只是取出绢扇边走边扇,晚得悠闲自得。那人起来越近,走近一看原来是华呈松。成澍放慢了脚步,而华呈松却依然是不变的步速,只是当两人终于走到路中央就快想撞时,二人都停下了脚步。华呈松耳朵上的耳环在成澍看来是那么的扎眼,但成澍脸上并没有显出什么来,而是仍然以很平静的表情面对,看不出任何的内心动作。华呈松的脸上既有遇到朋友的喜悦,又有碰到对手的那种激动。二人谁也没有开口僵了几十秒,但却又像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周毅能有你这们的朋友我放心了。”华呈松首先打破了宁静。“我知道你跟所有的人一样同情我们,可是同情有时却是一种歧视,我们不需要同情。”

华呈松的这句话颇让成澍感到有一些意外。但成澍却只是平静的说:“可是周毅却始终念念不忘的是你。他虽然嘴上不说,可是他曾默认了,你是他最爱的人。”略一停顿,以便看清华呈松的表情,以便猜测这个对手的心里。华呈松脸上虽无变化,但眼睛却背叛自己的心。成澍看出就又十分十接的说:“既然他如此爱你,你又如此地爱他,可为什么你会在与他同时还有女朋友呢。你知道这多伤周毅的心吗?”成澍的语气平静,显示出他对于同性恋的平等与尊重,没有什么发现。

华呈松听了长叹一口气:“成澍,我喜欢你这种与众不同的观点和气质。可,可是你不明白,我就是太爱他了所以才这样做,我不希望他向我一样的生活。我只希望他过一个政党人的生活,毕竟他太软弱了,依赖性过强,我说的是真的。”

成澍第一次真实的听到同性恋都对同性恋人如何挚爱,可他放弃的无奈也同样让成澍无奈:“可是,华呈松,有同性性取向不是说你这样做就行了,那人体内的基因已经决定了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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